根據我對風影樓的了解,他所做出的不可思議的事情實在是不勝枚舉,因此我覺得在風影樓身上用現代科學領域打成的所謂的共識,明顯是不適用的。
而就在此時,阿軒師父突然用十分痛苦的語氣說道:“快把我放下,我的頭好疼!”
我趕忙扶著阿軒師父重新躺到了地上,並且伸手摸了摸阿軒師父的額頭,剛剛在他喝水的過程當中,頭上的毛巾已經掉落了,而此時再去摸他的額頭,溫度似乎已經回到了正常的溫度,看樣子這種冷敷的效果還是很明顯的。
在我將手拿開指揮,君天奕也做了和我相同的動作,隨後說道:“燒已經退了,應該沒有什麼大礙了。”
我朝君天奕點點頭,隨後聽到阿軒說道:“小羽姑娘,君先生,你們這樣照顧我,真的是太麻煩你們了,我想再睡一會兒,可以嗎?”
我趕忙衝著阿軒微笑著說道:“當然可以了,阿軒師父,你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趕快調整好自己的身體,我們接下來的行動,可少不了你的幫助啊。”
阿軒似乎還想要說什麼,但顯然他的話到了嘴邊,自己又咽了回去。
我見到他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微微地點了點頭,而兩行晶瑩的淚水在不經意間從眼縫當中湧出,順著眼角滑落。
阿軒雖然沒有直接說出來,但是我覺得他後面想要說的話,應該和十全喇嘛有關,但是具體是關於哪個方面的,既然他沒有說出來,現在追問卻也並不是時候。
君天奕輕聲咳嗽了一下,我抬起頭看向他,見他沖我使了一個眼色,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要讓我跟他到一邊去,有話要對我說。
於是我起身,跟著君天奕兩個人快步來到了水潭邊上,這裡距離風影樓和阿軒有一段距離,而後具體你安逸壓低了聲音對我說:“小羽,剛剛阿軒師父所說的,你怎麼看?”
聽到他的話之後,我的第一反應便是轉回身看向風影樓,見到風影樓並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便也同樣壓低了聲音,將自己剛剛所想到的“假死”的理論跟君天奕說了一遍。
君天奕聽完我的話,皺了皺眉頭,反問道:“小羽,你真的認為這種可能性存在嗎?”
我苦笑著回答道:“君大哥,藏傳佛教的神秘性,在當今世界之下你我都是有目共睹的,而風影樓這個人,神神秘秘始終讓人捉摸不透,我從他的身上根本就看不出一絲一毫藏傳佛教中人的影子,但是我們現在得到的結果卻又證明他和藏傳佛教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不管這種'假死'的理論究竟只是傳說,還是尚未被人認可的未知存在因素,我覺得我們現在都應該寧可信其有,你覺得呢?”
君天奕在我一邊說的同時,一邊將手裡的匕首重新放回到了匕首的保護套當中,揣進了口袋裡,隨後他左臂抱在胸前,左手托著右臂的肘關節,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捻著自己的下巴,在思考了片刻之後,說道:“你說的似乎是有那麼一點道理,但是我始終覺得不太保險。”
眼下君天 的這種懷疑觀點,對我們是有益處的,畢竟有那麼一句話說的好,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
我們現在雖然只有我和他兩個臭皮匠,不說能達到諸葛亮料事如神的表現,但是最起碼兩個人的腦子加在一起,總比一個腦子要好使的多。
於是我並沒有開口,只是衝君天奕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你想想看,就像你所說的,咱們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但是你所說的那些關於'假死'的觀點,都是由活人記述的,那麼死人那一方面呢?我說的通俗一點,'鬼'是否也有這種遮蔽了自身的氣息,不讓外人察覺的本事呢?”
我皺了皺眉頭,感覺君天奕所說的並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的。
但是君天奕看到我的表情之後,他顯然是以為我沒能理會他的意思,進而繼續解釋道:“我舉一個簡單的例子吧,就拿我們跟踪一個人來說,如果說你跟踪的人安危意識特別的差,對周圍環境的觀察又不是特別的仔細,那麼你在跟踪他的時候,會不會容易許多?相反如果你跟踪的這個人警戒意識特別的強,你是不是要付出更多的努力來避免被對方察覺?依照現在的情況來看,說的玄乎一點就是道行問題,阿軒師父的身體又沒有完全恢復,而風影樓的道行基本上與十全喇嘛相同,會不會存在著以阿軒師父的道行,根本就察覺不到風影樓身上的真實氣息的原因呢?”
君天奕的一番說法,頓時讓我啞口無言,他說的很對,關於這方面的內容的確是我想漏掉了,但是如果真的像君天奕所說的那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呢?
我不知道,但我覺得君天奕他既然能夠提出這種想法,顯然在他的心裡應該已經有了應對之策,於是我便開口問道:“君大哥,那依照你的意思,我們應該如何應對阿軒師父所說的這番話呢?”
君天奕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突然用冰冷的語氣吐出了一個字:“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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